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怕不是有大病?

 

自己气若游丝的抽泣。

她有心去用那神魂两分的法子,可不过稍稍动念,便听得一声低哑的轻笑入耳。

“……怕什么?”他将阳物从她口中湿淋淋地抽出,“莫不是前辈没将你伺候舒服?”

白微悄然传语间,青言似也觉出她不专心,稍稍直起身子来,捞紧她的腰臀就要朝后拖去,如同叼住了猎物拖入巢穴。

而这一动,她自然便出了前面人的掌控范围。

帐幔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。不稍片刻,又重新无声撩起一角。

面前厚实的锦褥明显陷下,竟是那人直接要爬上床来。

洛水吓得魂都飞了,凭着本能一把扑了上去,抓挠着他的胸腹、大腿,使劲把他朝外面推搡。

来人抖了两下,腹肌紧绷,大约是实在忍笑难受。

洛水根本无暇骂他,也不敢骂他,只手上又用了几分狠劲,死命去掐他腿根。

她这厢朝前动作,突然脱走了猎物的青言自然不满,重新扑将上来,胡乱摸到她穴口便一捅到底,抓着她的臀便水音凌乱地肏了起来。

洛水被他顶得不住朝前扑去,然面前还赖着不走的那个不知想到了什么,忽然又后撤下床,任由她两下就被颠得半边身子歪出了床榻。

屋内同样是昏黑一片,但比起帐内洞穴也似的暗沉,到底还有窗棂处几缕月色泄入,一时竟显得有些敞亮了。

洛水被迫探得出去,甚至眯了眯眼,待得稍稍适应了,才看清面前之人竟是当真解了衣带、散了衣襟,就这般半分顾忌也无地袒胸露腿、赤足立在床边,任由那一点朦光顺着他起伏的胸腹、紧实的皮肉,怒胀的性器、笔直的大腿流泻而下,如擦拭玉器般,为他所有裸露在外的部分,镀上了一层水波也似的莹光,当真同玉雕的真仙一般。

他抱臂不语,待她回魂似地抬眼,方才弯唇笑了。

目光对上的刹那,她止不住地心头狂跳,恍惚中竟似看到了那个心心念念的画中之人——不,比那更香艳妖冶何止百倍,纵使在春梦之中,她也不曾见过这般旖旎情境。

恰好青言重重破开穴心,欢愉自下身直冲头顶,她终于哑着嗓子尖叫出声,泪水汹涌而出,就这样陷入了半刻的失神之中。

有那么一瞬,洛水真以为自己入得一场画境织成的梦中。

然这般如梦似幻的感觉并未持续太久。

昏昏沉沉中,她一边被肏干着,一边被一点一点地拖回帐中。只是在堪堪挪到半身的时候,垂下的胸乳卡在了床沿,拱起压成淫靡难堪的形状。

还不及回神,乳尖就被狠狠地掐了一把。

她疼得清醒过来,含泪瞪去,结果脸不过稍抬,唇瓣就被倏忽扫过。

他舔舐逗弄着她,舌尖如灵蛇般在她唇齿间辗转。

她痒得忍不住张唇。

然半点舌尖稍伸,那人却重新直起身来,只有手还留在她胸口。五指稍收,便见那一点嫣红同酥奶也似的软肉从他指尖流溢而出。

她不想看的,可胸乳挤压在面前,稍一垂眼便一清二楚。胸口又麻又痒,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以指肆意搓揉碾弄,不一会儿就弄得乳尖硬挺得鲜艳欲滴。

白微赏玩了片刻,又瞧了她一眼,无声笑了。

——小浪货。

虽他只是微微动了动唇,洛水却立刻明白了过来,被他羞得耳朵都快烫炸了。

她下意识便想挪开眼去,不防此人指尖一滑,直接掐起一小团乳肉,低头就送进了自己嘴里。

灼热的气息铺面而来,同啧啧的舔舐之声混在一起,很快就熏得她头晕脑胀。

她甚至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彻底张开了唇去,又同他缠吻在一处。乳肉在两人唇舌间流淌交换,与不断滴落的涎水一道,湿软腻滑得像是要化在一起。

其间,身下穴内阳物半分也未曾停止肏弄,反倒因为觉出她小穴骤然抽紧而愈发激动,撞击得一下比一下沉重。

铺天盖地的情欲笼罩下来,冲刷着她的每一寸神智,撕扯着她早已摇摇欲坠的理智。

愧疚的情感在心头一闪而过,然这般情绪不过停驻片刻,便酿成了偷情也似的刺激,化作愈发高涨的情欲。

她如同蜕皮的蛇一般扭动起来,像是想将自己撕裂、又像是想将自己打开。她与一切能接触之物死命摩擦,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。

不知不觉中,她已经再无顾忌,亦不再羞耻。甚至在面前人试图抽身的时候,扒住他的大腿,挣扎着将他的阳物送入胸乳之间不断挤弄,直到耳边传来恍惚无奈的叹息,手边那人终于不再假惺惺地推拒,方才心满意足地将那阳物纳入口中,像是想要将它吞食一般,直接纳入最深之处。

而身后似也终于受不了她不断绞咬的花穴,不得不掐紧她的腿根,以像是要将她撕开般的力度将那处掰到最开,好让阳物继续不断贯穿宫口,直接埋入她欲情埋藏的宫房。

由是无论上面还是下面,皆得了丝毫不加克制的对待。泪水、涎水、淫液如同失控也似地淌了满身满脸。

在不知第几次高潮来临的时候,前后之人觉出她大约只剩最后一点力气,不约而同地加快了抽插鞭挞的幅度。

她被弄得忍不住仰起脸来,约莫又被入了数十下后,前后阳物最后一次重重顶入。

积蓄许久的热液不断冲入喉胃、宫腔。她于无声的尖叫之中,就这样接纳了最后的灌注,在热意注满的饱胀中冲上了高潮。

……

洛水不确定自己最后到底有没有叫出声来,或许是有的。

因为待得她从织幻中出来,嗓子已经几乎发不出声音了。

然除此之外,却无太多的不适:身体中,早前已然耗尽的灵气悄然补充完毕,只是浑身因为被碾弄得太过,还有些懒洋洋的不想动外。

洛水闭着眼,听身后青言的呼吸逐渐变得清浅均匀,淡淡地喷在她的颈窝间,让她有些痒,还有些困乏。

她又想了一便方才织幻中给青言下的暗示是否妥当:

梦中她告知他自己即将上仙山去,而待得他醒来,只会以为自己这阵子均要去上闻天练剑。

他会以为自己也打算去“争剑”。由是直到山海之会前、甚至承剑之仪前,她都有理由不会再来了。

——如是,应当还算得上妥当吧?

洛水这般想着,心头泛起淡淡的倦乏来。

身侧隐隐有些动静,大约是那人在穿戴衣物。

洛水逃避也似地闭紧了双眼。

她倒不是怕他再弄出什么动静来,总归此人今日的捣乱已经差不多了,该听的也都听到了,再寻她麻烦实无必要……

只是这般闭着闭着,便当真犯起了困来,

她本打算织完这一场就走,毕竟来时已是午后,若再不走,说不好便会遇上回家的青俊。且伍子昭那边万一结束得早,一时兴起要来寻她,这到处找不见她人,说不好又要露了行迹……

可想归想,或是身后动过一场的青言怀抱太过温暖,又或是空气中漂浮着的梅香芬芳怡人,她不过挣扎了片刻,就不受控制地滑入了黑甜的梦乡之中。

……

这一睡,便是月上中天。

洛水睁眼的时候,只见菱窗半开,窗外梅枝疏斜,月影清浅,暗香浮动。

这般景象虽是好看,却也陌生,她甚至怔了片刻,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否还在梦中。

发呆间,脸颊一痒,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搔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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