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4章
朱苏哪撑的住心上人这般挑拨,轻而易举的就再次一柱挚天了。拓跋真主动坐了上去他轻轻的舒了口气,迫不及待的扭动起了腰。
朱苏沉默的望着他,强忍着情欲不动:“真儿是有什么心事吗?”
拓跋真此时被欲望逼的难受不能自己,极度渴望着身体被填满。他红着眼,恶狠狠道:“朱苏你做不做?婆婆妈妈的,你不做我就去找别人。”
朱苏咬牙,双手用力掐着拓跋真的腰,声音低哑:“陛下天快亮了,休息下吧,臣陪你好好睡一觉。”
拓跋真瞪了他一眼,双目含情带水,继续做他想做的事情,今夜他非要醉生梦死。
这么一来二往,血气方刚的男人哪能控制的住?朱苏当即缴械投降,猛得一个翻身,将他的陛下紧紧压在身下,情欲再度如火如筡漫延开来。
待到情深意浓时,拓跋真突然在朱苏脖颈处狠狠咬了一口,直至嘴里尝到血惺味才松口,似乎还有湿意滴在上面。
朱苏微微皱眉,再次急促的吻上他的唇,汗涔涔的用力勒紧他,身体如他所愿凶悍的动了起来。他的动作太凶猛了,导致床板咯吱咯吱响个不停,感觉马上就要塌了似的。
拓跋真仰着脖子,大口大口的呼吸,止不住的呻吟跟猫叫一般,惊若天姿之人染上情欲,如天神坠落凡尘。
朱苏抵挡不住眼前的美色,变本加厉,只想与爱人沉醉在情海里,日日如此,夜夜相伴,生死相依
管你什么天不天明,什么宴不宴飨,此刻让他死在拓跋真身上,他都心甘情愿。
朱苏手法刁钻,拓跋真被折腾的眼睛发红。到最后,他昏昏沉沉只剩最后一个念头:太丢人了,他又被操哭了。
如拓跋真所愿,两人激情了一夜未睡。
下床时,他的腿都是软的,差点摔一跤。朱苏赶紧伸手扶住他,拓跋真恼怒的瞪了他一眼,毫不留情的打掉他的手,匆匆穿上衣服。
朱苏讪讪的收回手,昨夜真不能怪他啊。是他的陛下太热情了,他又不是柳下惠,哪里控制的住啊。
昨夜做的确实太过了,拓跋真每走一步就牵扯到某个部位,痛的腿都合不拢。朱苏不放心,把他横抱起来,送到马车上,陪他一同回宫。
回到宫中,离开宴还有一会时间,拓跋真干脆躺床上休息,双眼通红。
朱苏给他下面涂好药,顺便再拿了条热毛巾,小心的敷在他眼皮上,争取好受些。
拓跋真敷着热毛巾,一只手还拉着朱苏的衣服,死活不让他走,连更衣都不要宫女,要他侍候着。
难得见拓跋真这孩子气,朱苏都由着他。
帝王的黑衣红裳,穿在身材修长的拓跋真身上,气宇轩昂、神彩飞扬,真正的天子之姿,格外好看。
朱苏打量一番,忍不住赞赏;拓跋真一反常态,主动上前索吻。
见朱苏穿的是紫色官服,里面配的内衫却是灰色,实在不喜欢,非要他换上一件。
朱苏倒是无所谓,穿衣服只要舒服就可以,里面色调不搭也没关系,只要外衣干净整齐就要可以了。再说原来也是这样配的,也不见拓跋真说什么。
没想到今日拓跋真死活不干,说会倒他大郑形象,难道大郑朝正一品官员衣服都不会配吗?
还非要把自己的白色内衫脱下来,两人互换着衣服穿,说他的内衫更配朱苏的官服。朱苏无奈,只先侍候拓跋真脱掉衣服,然后再换上他的内衫。
他在脱时,拓跋真就在一边打量着,时不时伸手量一下,像是要把尺寸记在心里。
朱苏打趣道:“陛下,这是准备给臣做婚衣?”
拓跋真脸一红,白了他一眼。看的朱苏又心猿意马了,搂着他的皇上又想求欢。
拓跋真忙把他推开,这会可不行了,再拖下去,宴飨都要结束了。
朱苏只得恋恋不舍松开手,继续穿衣服。他肩宽背厚,脱衣有肉穿衣显瘦,什么衣服穿在身上都好看。
拓跋真跟他个头差不多,就是体型更削瘦些,所以这衣服穿上去稍紧了些,不便活动;而拓跋真穿上他的内衫,又稍微宽松了点。
那有什么关系呢,必竟是心上人穿过的衣服,身上总是有他的味道,闻着都是好。
外面臣子等了许久,才见未央殿大门打开,皇上与太尉同时出来了。
见到有外人,太尉特意落后几步,却又被皇上一把抓住手,拉着他一起走。
朱苏试图松手,拓跋真却抓的紧紧,深怕他消失似的;只得加快步伐,匆匆跟了上去。直到文山宫前,宴飨举办地,拓跋真才松开手,怔怔的看着朱苏,眼神中似有着悲伤。
朱苏并没注意到。
他是武官,每到一处,第一眼就检查防护。尤其是这种宴飨,安全更是重中之重,不能给别国留下话柄,更不能出现刺杀之事。
等他再次抬头望向他的陛下时,他的陛下已被等在门口的众文臣簇拥了进去。
这种宴飨向来以文官为主,武官不出席也可以,就是出席了一般也是在外围,毕竟文官口若悬河、锦秀添花这一顶远胜于武官,座位排列也次于文官。
现在百废俱兴,大郑的宴飨还无法远到奢侈的地步,只是在殿中设下简单宴请别国使臣,但该有的项目必须有。
后秦派来的是由世子亲自带队的使节团,离干部落由最会打战的次子带队,奔干部落和贺兰部落由族长直接带队,还有零零碎碎的小国家小部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