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鞭
男人的胸口,被他摸过的皮肉不自觉发抖,像是被他折磨透的东西,已经没有了任何生存反抗或者隐忍的欲望,只有本能的恐惧。
痛苦没有尽头,池方身后没有一处好皮,他无力垂头,鲜血在他嘴里呛出,沾得满脸都是。
白梧看了半日,没有听见池方求饶,他戏谑道:“怎么侯爷疼你你又哭又闹,我疼你你连求饶都不会?”
他叫了停,扯住池方的头发让他抬头,盯着他的脸道。
“很疼吧?你求我就不打了。”
池方只是喘气,又低低说了句什么,白梧没有听清,凑过去听。
“折磨…他…你就算……报仇……”
白梧摸着池方的脸颊。
“怎么是折磨?我们将一辈子照顾主人。”
池方咽下喉头的血。
“你…害怕…是不是…你怕极了…根本不敢杀…”
他一边说,一边任由白梧抱着他摸他后颈,白梧让身后人松开他,享受池方依赖自己。
受刑的地方越来越疼,池方咳了几声,他抓着白梧的手臂道。
“我再…帮你一回…”
白梧还未反应过来是何意,池方伸手拔下他发髻上的木簪,调转簪尖扎入床上人的喉间!
他出手太快,而小山被罚之后,不敢再对他下狠手,遭遇突变白梧立刻踢开池方!池方后背倒地,剧痛让他昏死过去!
床上人血流不止,这一记扎在要害,眼见是不成了,白梧捂着他的伤口喊人来,将死之际,肥肉下的脸竟然对着白梧露出一个诡异的笑。
白梧放开手,退后几步,看着倒在地上的池方,他抓过刑鞭要继续上刑,抬手后突然觉得这是徒劳,他气血翻涌,上前再看主人。
已经气绝。
白梧拔出那根簪子,主人依然在笑,他看了许久,抬起手对着死人扬起的嘴角又扎了一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