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受本侯的私刑就行了
,时时磨到敏感处,池方忍得细汗渐出,他断断续续去求饶,可温廷泽毫不理会,巴掌也越来越厉害。
“疼…疼…真的疼…求你了温廷泽…饶我…唔!!”
臀肉在温廷泽手里越来越红,直到如熟桃一般,温廷泽才停手。
池方彻底瘫在榻上,温廷泽见自己的作品成色不错,满意地松开了池方,替他提上裤子。池方离开他的大腿跪到木踏上,满眼水雾,温廷泽捧着他的脸低头亲了一口道。
“好了,先开个头,睡觉。”
池方惊疑道:“那个…那个不拿出来吗?”
“含着它你躺不了?”
“……”
“躺得了…”
“那还磨蹭什么?还想被我按在腿上?”
池方连忙站起来爬到床榻上小心躺下,他十分清楚这话不是开玩笑,
温廷泽给他盖上被子,抱着他道。
“消消火小池将军,你这样顶着本侯本侯不好意思。”
池方难道不想消火?!但他实在控制不住,温廷泽打过他的手掌还放在他臀上,让他脑子里挨打的画面不断重复,甬道还插着玉势,池方今夜注定难眠。
临江码头,康家班剩下的人陆续登船,玉露站在码头遥望城门,一直见到一辆熟悉的马车,她焦急的神态才放松。
池方下了马车,走到玉露身边,送给她离别礼,玉露手里抱着东西,柳玉书替她接过手。
二人告别几句后就决定分别,池方看着玉露的背影忍不住叫住她。
“玉露,过去就是过去,以后的日子和你哥哥好好过,你会幸福的。”
玉露不知听懂没有,她低头想了想,抬头时对池方笑着说好,柳玉书扶着妹妹上船,老管家已经搬好了行李,陪在玉露身边准备离开镐京。
池方回头回马车,温廷泽在马车上等他,柳玉书却叫住他。
“将军。”
池方回头,柳玉书烧伤了一半的脸有些狰狞。
“多谢将军,若不是您,我们就要与那些禽兽同归于尽了。”
“无妨。”
池方面对他没有太多表情,他轻声道。
“可惜没看成狗咬狗。”
柳玉书回头看着班主所在的船舱道:“江上总有风浪。”
池方认可,他与柳玉书道别,玉露在船头朝他挥手告别,她手里一直抱着的那个包裹,模样和当初抱着柳玉书牌位的包裹一模一样。
柳玉书随后上船,他再次望了眼回马车的池方,烈日高晒,柳玉书却觉得眼前人总是在阴暗处,他回忆起与池方不多的几次见面,俊朗美丽的面容下藏着的是比他们这些人还要阴邪的心。
他不做多想,他已经站在阳光下了,过去都烧死在那场大火里,旁人怎样,都与他们无关。
池方的攻击性在上了马车,屁股沾到冷硬的座面后荡然无存。
温廷泽正闭目养神,见他小心翼翼坐在一边,睁眼道。
“疼还是难受?”
疼是屁股疼,居然一顿手掌能打得他第二日都疼。难受是早上清理之后温廷泽又给他放了玉势。
池方抿了抿嘴道:“还行…”
他坐稳了点,今天也不给他准备个软垫…温廷泽让阿酪驱车回府,一路上没有再说话,池方颠得屁股更疼,可家里还有三件刑具等着他,他真想刚才一起上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