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夜的性事注定痛苦不堪
,但这事对周誉来说无关紧要,她听周誉继续道。
“要不要打个赌?”
“什么?”
“赌康家班最后一夜的大戏,温廷泽不会让池方去。”
灵今不解,她以为陛下不在意这些玩乐之事,但现在看来,好像他和温廷泽才有秘密,不过灵今不想赌,赌了肯定要倒霉。
池方回到侯府后,在温廷泽的床榻上趴到晚上,晚膳时他觉得打一顿屁股成废人太丢人了,就撑着爬起来,要坐着吃。
温廷泽见这祖宗没一刻不逞强,只好在凳子上放了软垫给他,池方屁股占到凳子就后悔,软垫是一点用都没有,温廷泽见他脸色憋屈,忍住笑道。
“吃吧,受苦了多吃点好得快。”
“你刚才去哪了?”
池方拿起筷子,企图靠说话转移屁股上的痛,温廷泽边给他拆鸡肉边道。
“京防营来人说陛下上午突然驾到,我就说让他们洗澡吧,这不是被骂了来求我去多说好话。”
池方摇头,“吊脚楼修好了吗?”
“差不多,人也搬走了大半,还剩下些年纪大的,我看找个日子亲自送过去算了,老头老妇顽固得很,自己走还不知磨蹭到何时。”
“这几天老下雨,来得快去得快。”
“是啊。”
温廷泽看着外面,日头虽好,但这种季节暴雨说来就来。
“四月就快过了。”
他看着池方道:“你怎么不关心柳家了?玉露娘子要放在宫里多久啊?”
池方咽下鸡肉问道:“我关心她,你下回又有理由算账。”
“我是这么小气的人?”
“是。”
池方答得很果断,温廷泽挑眉,池方吃了一会儿后又道:“快了,最多到下月十五。”
温廷泽看着他,话有所指道:“伤没好,就别关注别人。”
池方这会儿不会挨打,说话就没顾及。
“还说不小气?”
温廷泽笑得高兴,又夹蔬菜又伺候人喝汤,他指着院子里的白茶花道。
“你看,你的花沾了地气就鲜活许多了。”
池方回头去看,白茶的苗向阳生长,确实比在花盆里鲜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