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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3节

 

“我先去洗澡,你要不要等等我?”

温砚沉没那么多时间等她,伸手抱了抱说:“等吃完饭再去洗,要不然食堂没有菜了。”

沈迢迢犹豫说:“我浑身汗。你闻不到吗?”

温砚沉哄她:“闻到香香的。”

沈迢迢恶寒:“你说话不气我的时候,真是全是油腻感。你还是好好说话吧。”

温砚沉看着她认真说:“你老公千里迢迢来看你,你居然要去洗澡。我要不干点什么,真的说不过去。但是我时间有限,今天就算了。咱们先去吃饭吧。”

沈迢迢听的伸手在他肩上推了一把笑骂:“滚蛋。”

他配合的问:“满意了?”

沈迢迢傲娇的白了他一眼,带着他穿过门口的综合楼,到后面餐厅,正值晚饭时候,人满为患。沈迢迢坐在位置上等着温砚沉去取菜,碰见很多熟人,包括队里领导,领导笑问:“听说你男朋友来看你了?”

沈迢迢汗颜,纠正:“家属家属。”

领导惊讶问:“结婚了?”

沈迢迢谦虚说:“结了几年了。”

大家都挺意外的,平时看着低调的小沈,隔壁项目上好几个小伙子都时不时打听她。

温砚沉过来,见了人,放下盘子礼貌的问好,说完又补充,我就是来蹭饭的。

领导笑呵呵的告辞了。

沈迢迢调侃他:“表现不错,你要是对我一直这么礼貌,我也不至于时不时就想开除你。”

温砚沉回:“这么夸你,我很违心。但是你要是爱听,我可以多练习。”

温砚沉将菜给她,尽量和她聊些轻松的,也不敢提九月之后有什么打算。

沈迢迢也不傻,温砚沉照顾她挺小心翼翼的,队里传疯了,说她男朋友对她超级好。连吃饭都照顾到了。

只有少数知道那是她老公。比如尤美婷,比如方颂。

温砚沉是个初上位的董事长,但是他并不擅长这个领域,所以聘请了职业经理人打理企业。

在同行里还是属于低调,和他说上话的人不多。

他的朋友圈扩大的范围不大。

六月月末接到老朋友何濯结婚的消息,他还有意外,何濯叫他们喝酒,结果就是几个男人一起喝酒,他老婆也没来。饭桌上有问:“你老婆呢?”

他还是有些吊儿郎当的样子,开玩笑说:“我老婆哪有时间和你们吃饭,我和你们喝就不错了,老实喝你的酒。”

外面放风的片刻,他点了烟,给何濯递过去,何濯摇头。

他笑问:“戒了?”

何濯笑的漫不经心说:“我老婆家当金贵,要是哪天不小心点着了,那我就得卷铺盖滚蛋了。”

嘴硬,不肯承认老婆不爱闻烟味。

他笑问:“情场浪子,怎么突然就想结婚了?你老婆怎么入你的眼了?”

何濯目光放得很远,脸上一派放松,淡淡的没头没尾的说:“我身边呆久了,心里早就觉得她是我的人了。”

何濯很少会这样,他大多时候都有些混账,女伴一年能换十几个,也不认真。

何濯说完问:“你老婆呢?什么时候带出来。”

酒局上结婚了的就他们两个。

他解释说:“她九月参加亚运会,得九月以后了。”

老朋友才会这么聊家常,何濯感慨说:“运动员幸苦。”

温砚沉笑说:“事业周期短,浑身伤痛。不划算的专业。”

每个人都有温柔又细腻的心思。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对人言说。

何濯散场的时候还打包了几个菜,几个人笑他,他也不在意。笑骂到:“你们特么一人吃饱全家不饿,我还要养家。”

几个掉头就笑话温砚沉:“你看看人家濯子,再看看你。”

温砚沉老神在在说:“我老婆不在家,我谢殷勤给谁看?”

几个人哄笑。

余柯的工作在进入六月后就有些,停滞不前,网站后预期的结果差距还是很明显。并没有预期的那么乐观。

招商部引入的几个婴幼儿品牌知名度并不高。网站全靠母婴交流平台维护流量,他们有专业的婴幼儿导师。

但是这是非盈利部分。

员工蠢蠢欲动,都可预见的情况并不乐观。

余柯给苏淮峥建议了几次,但是他分身乏术,集团那边的会议已经将他缠住了。

下班后余柯照例陪陆伯钊吃饭,他出差一个星期回来,两个人就像饭友加床友,其他的几乎都不谈,

走在一起,余柯也不会挽着他,两个人并排走着,像不熟悉的朋友一样,陆伯钊难得问:“工作很累吗?”

商场人很多,余柯有种本能的规避,心理上害怕遇见熟人。

敷衍答:“还好。”

见她不愿意说,陆伯钊也不再多问。

她难得的想吃火锅,要是平时肯定不会提,吃完浑身味道,陆伯钊也随她,吃饭的时候她心情蛮好的,和他聊起一个银行高管的风流□□。

火锅店对面是家中餐厅,隔着那么远,几层的玻璃,苏淮峥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余柯。她对面坐着的是红岭资本的副总裁,陆伯钊。

苏淮峥还有朋友要招待,盯着对面的两个人看了几眼,才收回视线。

吃饭中,时不时注意着对面的情况。

对面两个人出去的时候,陆伯钊将手搭在余柯的肩上,她也不躲避。

苏淮峥盯着看了很久。

余柯回去后,身上都是火锅的味道,洗完澡在客厅里打扫卫生,陆伯钊出来就见她蹲在地上捡头发,整个人蜷缩的小小一团。

他站在后面问:“没什么想问我的吗?”

余柯吓了一跳,仰头看了一眼,像个小孩子一样,没明白他说的,低头继续。

陆伯钊过去拽起她,含糊的说了句:“别捡了……”

余柯挣扎的拒绝:“你别……”

伸手推在他胸口。

她人被压着陷在沙发里,陆伯钊在她身上,他太高大了,将她整个人都包裹起来。

她嘟囔:“我又不是卖给你了?我没那么多想问你的。”

陆伯钊听的笑起来,她有点抱怨,但是也没那么抗拒。

他说:“那正好。”

余柯在和他较量中次次吃亏(至于怎么吃亏,晋江不让写),陆伯钊每次都能让她身上有青紫,有时候是胸口,有时候是腿。

她后来也开始反抗,在他身上撕咬,见了血,他才收敛。

他的手劲儿太大了,余柯受不住开始哭喊,咬在他手腕上,他也不躲,由着她。

等结束了,余柯摸了摸他的手腕,有点破皮。但是不影响,他这人整天衬衫穿的严严实实,又不会有人看见。

人前道貌岸然,谁又能晓得他是个禽兽。

这光鲜亮丽的的背人,人人都是几张皮,她不也一样。

人前励志,人后堕落。

和陆伯钊在一起久了,她也仿佛习惯了,连恨都裹着层糖衣。

竟然从心里觉得,陆伯钊这个人其实也不算差,至少对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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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3

七月中旬, 沈迢迢的训练要转站到国外, 最后一个半月要去适应不同地域的风向和气流。

沈迢迢左腿有点疼,但是不严重, 整个人状态不是很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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